只见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将犯官按倒在地,拿出行刑弯刀,在其头顶划开一个十字,接着端来一盆水银,缓缓朝着十字口浇下。
犯官瞬间发出凄厉的哀嚎,那声音让人闻之毛骨悚然,在场不少胆小之人当场被吓晕过去。
杨涟面无惧色,张五爷看得兴致盎然,就连台下的王绍徽也双眼放光。
随后,锦衣卫开始直接将皮往下拽,水银顺着伤口缓缓渗去。
仅仅片刻工夫,便将犯官的皮剥了下来,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
此时犯官尚未断气,浑身鲜血淋漓,场面令人毛骨悚然。
他挣扎许久之后,才气绝身亡。
张五爷看完,忍不住点头称赞:“看来历代前辈们的记载所言非虚,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亲眼目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杨涟看完也点了点头,随后大手一挥,下令对剩余犯官全部动刑。
刹那间,场面血腥至极,不少围观者吓得紧闭双眼,不敢直视,但却没多少人选择离开。
国子监的学子们更是被吓得晕过去不少,不过王绍徽却命人将他们架起来,一盆冷水泼下,让他们继续观看。
不少学子当场被吓哭,还有人忍不住当场呕吐起来。
随着对剩下犯官的行刑推进,一时间鬼哭狼嚎,凄惨之声响彻云霄。而锦衣卫的手法也愈发熟练起来。
不多时,便有十几名犯官被活生生地剥下皮来。
就在这时,一名满手是血、额头上汗珠密布的锦衣卫来到杨涟和张五爷面前,行礼后,面色尴尬地说道:“启禀杨大人、五爷,有几名犯官太过肥胖,水银效果不佳,皮剥不下来了。”
张五爷眉头微皱,站起身来陷入思考。
杨涟闻言,沉思片刻后,冷冷说道:“上黑油,本官就不信剥不下来。”
锦衣卫领命匆匆离开。
张五爷愣住当场,疑惑地看向杨涟,问道:“杨大人,水银都不行,黑油能管用吗?”
杨涟回答道:“五爷,昨日本官查看锦衣卫典籍档案时,看到其中有关于黑油使用的记载,想来应该可行。”
张五爷暗自惊叹,心想:“这他娘的真是个人才啊!
都学会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