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好听的头皮发麻,“好像是会有这种情况,都能自残自己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文歌舒其实咨询过郑方方,关于心理疾病的影响,郑方方给出的答案就是,不要小看心理疾病,得了这种病的人极端起来很可怕。
“…”
“所以,不如就算了吧。”
文歌舒说这话的时候她内心有个想法,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藏起来,隐居,不要和外界接触了。
梅好心疼地抱住文歌舒,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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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燕醒了,那一刀把她带走就算了,关键是没死成,这人啊,如果连死都不怕,那真是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感到害怕了。
病房里,江曜東坐在那里,陆小燕没有从他脸上看到想要看到的表情,她心瞬间就凉了。
“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陆小燕问。
江曜東慢慢地把目光移向陆小燕,他说:“你想闹就闹,我该做的事一件都不会少,你如果想用这种事威胁我,那我成全不了你,我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想结婚。”
陆小燕:“你可以结婚,但不能是文歌舒,我是你妈。”
江曜東不屑:“妈又怎么样呢?你都把我逼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陆小燕简直被气的吐血,她眼里皆是失望,心里也就更恨文歌舒了,她觉得如果不是文歌舒,她的儿子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所以,陆小燕更加坚持自己是对的。
后来,母子俩没再对话。
后面几天,江曜東有出现,但没有交流,陆小燕做了几天哑巴,直到文歌舒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