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喉结滚动了一下,眉峰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心里隐隐认同二猪的说法,却又不敢轻易相信。
“这事交给你查。”
说罢,他猛地推开斑驳的木门,门外刺目的阳光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在他银色发丝上镀了一层金边。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仿佛要把心中的压抑全部释放出来。
若是林天真在这里,定会感慨:同是天涯受苦人啊!
另一边,林天被两个小弟护送回了五班。
“把姓名、电话和班级写下来,”
林天倚着门框,手指轻轻敲打着金属扶手,眼神中透着几分威严,“做我龙逸天的小弟,得先学好本事,脑子灵光比拳头硬更重要。”
两个小弟连忙点头应下,然后去一旁写信息了。
打发走小弟后,林天抬眼望向教室——四十多岁的数学老师正踮着脚在黑板上画圆,黄褐斑在日光灯下显得格外显眼。
“吱呀——”
推门声惊动了所有人。
林天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
女生们眼中泛起星星,兴奋地窃窃私语:“龙逸天好帅,连老师都敢无视,有云少的范儿!”
男生们则瞪大了眼睛,交头接耳:“这新来的够狂,和云少出去居然还能活着回来,云少呢?”
曹德标缠着纱布的脑袋猛地抬起,眼底腾起两簇火苗。
他本就等着看林天的笑话,此刻却攥紧拳头,指节发白,眼神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林天走到他身边,弯腰时带起一阵风,“小子,以后别玩火。”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曹德标身体瞬间僵成了木桩,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天趴回座位,很快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突然,一声呐喊如同一把利刃,撕破了教室的平静:“操场有大规模群架!”
刹那间,教室里响起桌椅碰撞的刺耳声响,除了前两排几个埋头做题、仿佛置身事外的学生,其他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门外。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却恍若未闻,教鞭敲着黑板,语调刻板:“直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