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蔡京也心知肚明。
来之前，按照他的预计，他跟林天交手，能顺利斩杀对方，最后获胜的一定是他。
只不过，经此大战，他油尽灯枯的速度，也将加速。
最后还能活多久，是一年半载还是三五个月，就不好说了。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可见了林天之后，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眼前这位年轻人，脾气太对他胃口了。
反正他就是个外姓人，替周氏宗族卖命一辈子，突然想任性一次
听到这，林天微微一愣，一脸苦闷道：“老头，别啊，我一直在做准备，跟你大干一场，你怎么突然放弃了？”
陈松柳不算真正的指玄境。
第一次遇到蔡京这种货真价实的指玄境，让林天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正因为此，他才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嘴里塞大力金刚丸。
此时，他的状态已经恢复了七成多，有了一战之力。
可蔡京突然不打了。
这让林天十分意外。
蔡京突然收敛思绪，缓缓走向林天，轻声问道：“太一应该是死在你手上吧？”
“太一真人？不是！”
林天轻轻摇头道：“但他就死在我的面前！”
“嗯！”
蔡京一脸惋惜道：“他跟我是忘年交，本来，他若是不泄露天机，应该还能再活几十年！”
“我没亲手杀他，已经很好了！”
林天看着远方，面无表情道。
要不是太一那个老牛鼻子泄露天机，他的童年就不会那么艰难。
“太一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蔡京学着林天，在一旁的石堆边坐了下来。
他这才转头看向林天，一脸羡慕道：“年轻人，我很看好你！假以时日，指玄和天象，都未必能阻挡你的脚步！”
“那当然！”
林天点头笑道：“我的目标是陆地神仙。”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觉得林天口气狂妄，吹牛不打草稿，但蔡京没有。
“你的破境速度不能再快了！”
他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