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子,魏锲之斜靠在椅子上,“真有意思了,爷这性子你们花了二十年养成的,便要叶氏花两日就能改掉,是看不起谁还又太看得起谁了?”
语气里,活脱脱的就是个混不吝的。
叶微漾只将自己坐的更正些,当着公爹婆母的面,她不好提醒魏锲之注意姿态,只能让自己尽量做的完美一些。
夫妻一体,总不能俩人都能让旁人看到错处?
“你别人不学了,学学你兄长,本都是一母同胞,怎相差这么大!”国公抬手指着魏锲之,看看这模样,站没站相坐没坐姿的,比在军营还放肆。
魏锲之一听这话,腾的一下坐直了,他是军营出生,若是他愿意便就能坐的笔挺,“父亲想兄长就说一声,我也能演的。”
孙氏无奈的叹息,“国公莫要跟他置气,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
从小就皮不让人省心。
本意是放在军营里历练,可越历练胆子就越大。
“要不是今个有微漾在跟前,老子非得给你几军棍!”国公大约也是习惯了,至少骂归骂也没多生气。
这会儿个叶微漾也没那么紧张了,魏锲之刚刚虽然挨了一脚,可他的身子连晃都没晃,国公也是习武之人,可见也没用多大的力气。
放松下来,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魏锲之看着不着调,可是那话却是有深意。
国公跟孙氏当父母的都管不了魏锲之,怎么叶微漾一进门就有那么大神力了?
以后魏锲之犯了错,也别说叶微漾不劝着点夫君,而叶微漾也不必自己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