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闹的哪一出?”看着他吃的大口,寻常可见的饭菜,好像都比之前可口了。
“我这不是再馋你”万一叶微漾看自己吃的香,又来了胃口呢?
他们之前军营的兄弟就是,说吃饱了吃饱了,若是碰上野味,也还是能再加几口的。
叶微漾翻了个白眼,这性子有时候却像个孩子一般,她嫌弃的侧了侧身子,“用膳有用膳的地方,这屋子主要用来休息,你这般不合规矩。”
“规矩规矩,规矩是谁定的?”魏锲之真是无奈了,叶微漾这小小年岁,便比翰林院的大人们还要迂腐。
吃个饭都讲究这么多,“是不是在你们扬州,什么时辰入茅坑都有讲究?”
晚了早了都不能去?
其实魏锲之本来想说的是,是不是什么形状都是规定好的?可又怕叶魏漾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才话到嘴边生生的给改了。
“你这用膳时间,说的什么胡话?”叶微漾瞪大了眼睛,你手里面还捧着个饭碗,怎么还能吃的下去?
魏锲之不耐烦的起身,到底是端着碗出去了。
叶微漾越想越觉得气的慌,吃冲着外头的嚷嚷,“你在这用了膳食,被褥上都是油腻的味道,老祖宗的规矩自有老祖宗的道理!”
非得喊出来才觉得这口气能顺下来。
叶微漾轻揉眉心,她在李家生活,虽说姨母待自己很好,可是李家两房的人都盯着呢,她生怕行差踏错让姨母难做。
就是李书瑶,姨丈是文人,自也有礼数管教。
叶微漾从来不知道,真的有人可以活的这般自在,不管旁人怎么看,自己怎么舒心怎么来。
叶微漾自嘲的勾起嘴角,也许这就是嫡次子的好,家里有底气让他纵容。
叶微漾低着头,又在一针一线的仔细的缝,她不会妄自菲薄,也不会骄傲自满,国公府的家世是魏锲之的不是自己的,她总要走自己该走的路。
或许有一瞬间,叶微漾也在想,当初柔弱的母亲喜欢上武将父亲,是不是也是因为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最渴求的东西。
叶微漾摇了摇头,自己跟魏锲之如何能与父亲母亲相提并论?
手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