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容貌依旧靓丽,她打着哈欠,神情不佳的开口。
“是熹妃。皇上都下旨了,当然是真的。”
宜修附和一声,算是答了方意淳的话。
结束话题,她转而看向年世兰,暗含担忧:“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年世兰依旧懒懒的斜靠着。
“昨日未央和胧月玩了半夜,这两个熊孩子,半夜披着头发坐本宫床前,也不吭声,我一睁眼,险些没把我吓死。”
宜修心里琢磨着年世兰描述的画面,虽然惊悚,但越想越觉得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欣嫔用帕子捂唇偷笑出声。
“皇后娘娘莫不是忘了?灼华可没少这样折磨皇上,如今未央和胧月学的可不就是灼华玩剩下的。”
灼华在养心殿养着的时候,皇上每每罚她写大字,她必定要闹上一出。
起先皇上被吓到两次,时日久了,直至最后,皇上已经可以面色平静的将人丢出殿内。
她不干大坏事,却会时不时想些气人的点子捉弄一下皇上。
她也格外有眼色,选的时间都是在皇上心情不错的时候去干。
当皇上准备生气时,她就眨着大眼睛,用软软的声音唤他皇阿玛,然后控诉皇上不陪她。
她的事迹通过小夏子的嘴,传进后宫,宜修每每听了,都忍不住替灼华担心受怕。
好在皇上宠着她,虽日日嚷着要打她,却从来没过动手。
唯一的一次受伤,还是因替小夏子挡板子跑的急被拌了一跤,摔伤了膝盖。
为此灼华哭着把责任都推给皇上,皇上也接下来,又是哄又是赏的把人哄好了。
想到灼华,宜修瞬间脑壳子疼。
“今日无事,都散了吧。”
晨会一散,嫔妃们三三两两一同离开了。
欣嫔约着襄嫔敬妃和安陵容一同打叶子牌。
沈眉庄向几人告别后,领着彩月前往寿康宫。
齐妃不知何时与贞嫔康常在有了往来,三人相约一同去往畅春园听戏。
唯有祺嫔,独自回了承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