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今天深有体会,我现在还有一点身体不适呢。
叫你停下来你都不停下来,你怎么那么坏?不理你了。”
沈文斌:“亲爱的,冤枉,真是冤枉,不是你们说的不想要就是想要嘛。
我那个时候停下来岂不是不上不下的,你岂不是会嫌弃我。
嫌弃我没把你伺候好,不能让你有不好的体验。”
“哎呀呀,你怎么这么肉麻?怎么变化这么大?都有一点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沈了。
我认识的那个沈长得特别帅,成熟稳重,好一副金贵的样子。
你这痞里痞气,一副喂不饱的样子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在我媳妇面前要什么成熟,要什么高冷?那是在外人面前。”
外面几人一直在拍门,“沈文斌你出来,我们知道你在里面,你为什么不开门?
你就这么心狠吗?你难道真的不管我们了吗?你这么做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吗?
你现在生意做的那么大,随便拿一点钱给我们又怎么了?
你难道见死不救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把财产给外人都不给我们。”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吗?哪有你这样做人的。
你现在是那么大的老板,你手指缝里面漏一点出来,都够我们一家人活的滋润了。
你为什么不肯帮我们?难道你是因为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心生嫉妒了?
当初我就说过,过继一个孩子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的。
怎么?你现在又开始反悔了吗?堂弟,你要是反悔了,现在还有机会。
你的几个侄女都来了,你想选哪一个你说了算。”
沈文斌听的不耐烦了,终于打开了门,但又把门给关上了,他可不想让这些人进屋。
这些人有多无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脸皮厚,用他干女儿的话说就是不要脸。
“堂弟,你太不像话了,你明明在家,我们敲了这么久的门,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们好歹都姓沈,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要把事情做的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