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工下意识捂住了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眯起眼睛,毒蛇般的目光扫过人群中瑟瑟发抖的面孔。
当视线落在一个年轻工人身上时,对方瞬间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滚落。
江龙缓缓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火苗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上个月城西的老周,记得吗?\"他故意停顿,看着工人瞳孔猛地收缩,
\"他儿子放学路上摔进排水沟的事,真是太巧了,对吧?\"
那个年轻工人突然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江龙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语调突然变得温柔:
\"你们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我不希望孩子没了父亲,或者家里的母亲没了儿子。\"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随意撒向人群。
照片在空中翻飞,露出被打得满脸是血的男人、
蜷缩在角落哭泣的孩子,还有被砸得稀烂的家门。
\"这些都是不听话的后果。\"江龙用脚尖碾过一张照片,声音冰冷如霜,
\"别以为我查不到你们住哪、孩子在哪上学。\"他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
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要是让我知道谁的嘴不严\"
他对着空中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转身时故意将手按在腰间凸起的匕首上。
工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第一个开口:
\"龙哥你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也不知道今晚上发生过什么!\"
工人们跟着附和,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江龙满意地点点头,临走前看都没看还瘫在房里的孙书记一眼。
当黑色奔驰车的尾灯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工头终于松了口气。
他抹了把脸,辛好江龙和黄毛没发现,阿明和小王不见了。
此刻,曹家院子里,油灯昏黄的光晕下,阿明和小王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何副乡长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小王颤抖着声音说:\"阿明哥,现在可咋办,
要是被江龙他们知道,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