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尽头传来皮靴踩踏水泥地的闷响,那节奏让牟勇后槽牙发酸——关东军宪兵队特有的钉铁掌军靴声,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萧云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伪装成怀表的电磁脉冲器上,他们头顶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日语对话的震颤萧云的食指在怀表边缘摩挲出细微电流声,通风管道里的日语突然变成刺耳的忙音,那忙音让人的耳朵一阵刺痛。
牟勇后颈的汗毛倒竖起来——这感觉和三个月前在娘子关遭遇毒气弹时一模一样。
\"十一点方向,三个。\"萧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牟勇已经嗅到浓重的樟脑丸混着枪油的味道,那味道刺鼻难闻。
战术手电扫过拐角的瞬间,三把三八式步枪的刺刀同时从阴影里刺出,刀刃上还沾着青灰色的霉菌,刺刀在光影下闪烁着寒光。
牟勇的刺刀直接捅穿了最前面士兵的喉结,刀尖从对方后颈穿出来时带出一串血珠,血珠飞溅的声音“噗噗”作响。
他顺势拽着尸体砸向左侧敌人,腐烂的防化服里爆出团黄绿色雾气,雾气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萧云甩出的电磁脉冲器在墙面弹跳两次,剩下两个日本兵头盔里的电子目镜突然炸出火花,火花闪烁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太阳穴三寸!\"萧云的声音像是直接刻进牟勇的耳膜。
他偏头躲过发狂士兵的撕咬,刺刀精准扎进对方钢盔与护颈之间的缝隙,血浆喷在锈蚀的输气管道上,腾起带着腥味的白烟,血浆喷射的声音“嗤嗤”作响。
当最后一个守卫的颅骨在牟勇膝撞下发出脆响时,萧云正蹲在地上翻检尸体。
战斗后的甬道里,烟雾弥漫,血腥气息还未散去。
他扯开士兵的皮质腰带,露出嵌在脊椎位置的金属装置:\"昭和十七年改造人实验体,痛觉神经被替换成\"
\"说人话!\"牟勇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把刺刀在尸体衣服上蹭了蹭,刀刃上残留的黑色组织液正在腐蚀布料,腐蚀的声音“嘶嘶”作响。
萧云突然抓住他手腕,战术手套的纤维发出被强酸侵蚀的呲啦声。
甬道尽头的应急灯毫无征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