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都听听,听听唐大人怎么说?”
其实他真不想去趟什么抗倭的浑水,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门清。
混日子行,带兵打仗比他家的大哥二哥都不如,更不要说跟他那个老爹比了。
他跟老四张少古一样,都没继承爵位的机会,只能是混迹在官场里,趁着老爹活着多捞一点是一点。
可唐辰硬抢了他的虎符,这东西太要命了。
无论事后成或败,他一个丢失虎符的罪名便跑不了。
看在他老爹份上,可能砍不了他的脑袋。
但罢官去职少不了的。
为了乌纱帽,他硬着头皮悄悄跟出来,只是伺机瞧瞧,是否有机会将虎符偷回来。
但唐辰别开生面的一句话开场,令他一下子来了兴趣。
眼见这帮没眼力见的兵痞,一个个叫嚷的口号很响亮,就是不入正题,气的他不得不站出来压场子。
唐辰笑笑,示意他请坐,顺手将虎符又推回到他的手边。
这下到让他不知怎么接好了。
唐辰没管他的心理活动如何,站起来侃侃而谈道:
“大家对倭寇,看样子比我了解,这很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但今天我不是要大家去喝倭寇拼命,正如那位将军说的,等我们大军集结了,倭寇已经四散逃跑了。
我们如果分兵去追,追不追得上暂且不提,只说追上了,兄弟们人少了,打不过,人多了,人家不会跟你打。”
他的话才说到这儿,便有不耐烦地千户,骂骂咧咧的嚷道:
“那还说个球球,大家还是趁早回去抱小娘来的舒服,何苦在这里对着吹牛皮。”
张少波眉头微皱,呵斥一声:“余大有,你闭嘴,听唐大人说完。”
余大有撇撇嘴,大大咧咧地向后一靠,斜撇着少年,不再说话。
唐辰笑笑,盯着他十分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以,我是来请大家发财的。抗倭大家不会,发财大家还不会吗?”
“大人,我们都是粗人,没文官那些花花肠子,既然你提议这个,你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