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年的拍卖会,无论是在何处举行,我黔南商会都能分得一个甲字号包厢,怎的今年这包厢却突然给了别人?甚至都没有事先通知我们一声,只是临时知会了我等!”
“莫非是秦家不想再跟我们黔南商会继续合作了吗?”
“要知道秦家有四成左右的丹药,可都通过我们黔南商会销售出去的……”
这话多少带着那么点儿威胁的意思,意思是你秦家有四成的丹药都是通过我黔南商会售卖出去的,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此后的合作也就不用再继续了!
“怎么会呢?”
秦武虽然是个莽夫,但倒也不傻!
面对自家的大主顾,他当然也不好把话说的太过分了,语气也不由得同样软了几分,随即拱手笑道:“实在不好意思,今年的甲字号包厢拢共就只有三个,所以……”
“三个又如何?”
黎长老哪里肯依,立即又道:“以往咱又不是没遇到过只有三个甲字号包厢的情况,但我黔南商会不照样也能分到一个甲字号包厢?”
“这个嘛……”
秦武一时有些语塞,因为他到现在都觉得我之所以能进入甲三号包厢,多半是他父亲给我走了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