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儿也不相信此事会是武王干的。
她直接就道:“爹,武王不是这种凶残之人,女儿与他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他性子虽有些凶,但并不残暴,断乎不会为了某些事情,直接杀了南宫府一百八十七口人。且他还救过我和娘,还有兄长。女儿不相信,一个恶毒之人会出手救平头百姓。”
温庭宽点头道:“皇贵妃别急,听老臣继续说。”
温梨儿听父亲对自己的称呼,心中有些别扭,又有些酸涩。
父亲定然是看皇上在这里,所以才如此。
她深呼吸一口气,等着他继续说。
温庭宽又继续道:“当时臣只是推测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连龙虎卫的暗器上有兔形标记,也只是道听途说。”
“等臣守完孝后再往上查,就断了线索,知情人皆被灭了口。”
“后臣中进士进翰林院三年,暗中多番调查武王。有一次,臣有幸随翰林院大学士进宫参宴,宴上有刺客欲刺杀顺隆先帝,武王坐席位上纹丝不动,连射三枚暗器,射杀三名刺客。”
“臣偷偷离席,跟上抬走刺客尸体的宫人。并略施一计,将宫人中途支走,还暗中取走一名刺客脖颈上的暗器离开。”
“臣归家后,将射死刺客的暗器与家中存放多年的暗器仔细比较,确定一模一样。”
“臣自此便认定,屠杀南宫府满门的人,当真是武王。”
“可对方是位高权重的亲王,臣只是一个还未授官的庶吉士。加上昭齐先帝驾崩前,赐武王十块免死金牌,并有遗诏,除非武王犯谋逸大罪或弑母杀兄,其他罪责皆可功过相抵。要将他绳之以法,难于登天。”
“后臣任徽州缙云县七品县令,遗憾离京。回洛河镇接妻子和儿女时,臣从妻子口中得知,武王对臣全家有救命之恩。臣妻坚决不相信武王是灭南宫府满门的凶手,道臣差错了,让臣重查。”
“臣对自己之前的判断开始动摇,正如皇贵妃和臣妻所言,一个心思歹毒之人,应是不可能行如此侠义之事。”
“有了怀疑,臣便开始重新着手调查,后查到一件事,臣将之前的判断彻底推翻。”
“臣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