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跑一天,同开拖拉机行驶在崎岖的公路上跑一天有什么区别?他体格不行,随便拉个现代人颠一天,只是腿软都算身体好的。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恨铁不成钢道:“朕在武事之上,不敢说冠绝天下,那也能拿得出手,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儿子。”
来自于皇帝父亲的官方吐槽,李承乾很无语,他们一母同胞三个,哪个不是弱不禁风?
“舅父挺儒雅的,外甥肖舅,臣估计随了舅父。”
外甥肖舅?
李世民眼睛眯了眯,道:“辅机只是看着儒雅,早年随朕出征,那也是冲锋陷阵的猛将。”
李承乾:……
“不指望你冲锋陷阵,强身健体,仅此而已。”
言罢,李世民转身离开,李靖友情提示:“陛下的气性还是这么大,殿下这句外甥肖舅,可是得罪人了。”
李承乾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托词,皇帝爱信就信,他们兄弟三个,李治才是外甥肖舅,隐忍腹黑。
“陛下,是恨不能所有人哄着他,不过他是皇帝,有这个想法正常。”
李靖深不以为然,道:“是陛下在哄着殿下,陛下有风疾,活动筋骨可以在室内,不用跑这儿来吹风。大唐的皇帝,怎会会随便同臣下动手?同臣过招是假,哄着殿下玩儿是真。老臣斗胆猜测,殿下应该不止一次的夸过陛下的武功。”
李承乾陷入缄默,这个把月总是梦到从前的过往,那些几乎被遗忘的记忆。
母亲在世,父子尚未失和,父亲严厉,眼底却也能看到肯定与欣赏,不是厌恶和嫌弃。
自从揭破真相,皇帝不停的发来糖衣炮弹,母亲频频入梦,他的梦中不再是贞观十年后父子失和,他独自舔舐痛苦的噩梦。
血肉之躯,他又是有情之人,就怕哪天一个不慎,被皇帝的糖衣炮弹攻陷。
过往的痛苦成了他千年的执念,他和皇帝的父子之情,就像三九天湿透的棉袄,穿也不是,脱也不是。
“师傅多虑,陛下心中的佳儿从来都不是承乾。”
李靖暗暗摇头,这对父子梁子结的不小。
“殿下继续练习马步,什么时候马步扎出个样子了,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教学。”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