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早就想开了,像我这种注定无法修武的废物能混一天是一天。”
“反正我们谢家还算富裕,怎么着也饿不着我。”
谢祥宁一边扯过一只鸡腿往嘴里塞一边回忆往昔:“那个时候——我想着,只要有我娘在,我怎么混都无所谓。”
“心态也放的很开”
对于心态这方面,谢祥宁确实是没的说。
面对同父异母那个被视为谢家希望的弟弟的嘲讽,谢祥宁从来不当回事。
那个时候,谢祥宁常挂在嘴边的自嘲式顺口溜就是——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己也上不去。
他们都笑话我,偏偏我也最好笑。
但凡我有一点本事,我也不至于一点本事没有。
与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马。
所以,那个时候的谢祥宁日子过的那叫一个通透洒脱。
“本以为我能依靠谢家混吃混喝一辈子。”
“谁知道我那不靠谱的老爹比我还混球”
“把家产全都输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大笔外债。”
“我爹跑了,但父债子偿,要债的竟然找我要账。”
“我一废物点心有个屁钱。”
“但人家不管,说要把我卖到齐国当男奴,多少算是能抵点债。”
“我好不容易才从凤州跑出来,这不听说二哥做了锦衣卫混出了名堂。”
“我就来投奔二哥来了”
“二哥,咱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把兄弟,你不会不管我吧?”
“那不能够,小事一碟!”
沈佑安当场就拍了板:“明天我就派人去一趟凤州把你这事给平了。”
对于落得这步田地主动找到自己谋出路的铁瓷发小,沈佑安肯定是得管的。
毕竟,他俩不仅是从小玩到大的把兄弟。
小时候,谢祥宁还救过沈佑安的命——偷偷跑去钓鱼落了水,是谢祥宁拼了命把沈佑安给救了上来。
否则的话,只怕沈佑安的墙头草现在都得老高了
就冲这份恩情,沈佑安也不会不管谢祥宁。
“二哥,我现在不想回凤州了。”
“凤州的产业是我爹自己输给人家的,愿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