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安要是还不依不饶非得找咱们内行厂要个说法,那就让他下去找雷公公好了!”
“是啊!沈家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找茬欺人太甚!”
“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谗言,竟然这么放纵沈家。”
“你看看沈佑安现在尾巴都翘到哪里去了。”
“要我说——咱们就该为大乾铲除这个奸佞”
一众太监纷纷对沈佑安展开了口诛笔伐。
听那话音绝对是一个比一个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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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这些个虚张声势的场面话就不要在咱家面前说了!”
听着众人叽叽歪歪放出的狠话,刘敬愈发的烦躁。
“今天咱家就把话放这——你们要是谁真的有本事做掉沈佑安。”
“咱家亲自去跟陛下说——内行厂厂公的位置咱家不要了!”
“谁能替内行厂出了这口恶气把沈佑安这厮给做掉,谁就是内行厂的厂公!”
“怎么样!?”
“谁有这个能耐把这个差事给应下来!”
刘敬此话一出,刚刚还义愤填膺一个比一个硬气的大太监顿时哑了火。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敢真的站出来接这个茬。
自然也没人会相信刘敬真的会舍得把内行厂厂公的位置主动让出来
“怎么了这是?”
“刚才不是一个比一个能扯吗!”
“刚刚不是一个比一个能耐吗!”
“怎么真到了让你们为内行厂办事的时候却又都成哑巴了!”
刘敬眼神中满是失望:“看来现在谁也救不了我们内行厂了”
说着,刘敬的目光再次环视了一遍众人,脸色也是愈加复杂。
这其中夹杂着失望、不甘、无奈与愤恨
“咱家最后再问一遍——到底有没有人敢主动请缨揽下这个差事?”
“你们不要以为咱家在跟你们开玩笑!”
“谁要是真的有办法做掉沈佑安,这厂公之位就是谁的!”
“厂公,是不是陛下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