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听我说完,矢口否认这件事情与他有关,他信誓旦旦地向我说是杨秀东领人去做的,他们和杨秀东的人不接触,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行动。
当我提出让他给崔亮打电话,告诉崔亮,我张啸天带着大批的手下又来抢地盘了,问问崔亮该怎么办?
这个大汉突然剧烈挣扎不想答应我,和尚手里冰凉的钢管往他的手指上一套,还没等和尚用力,他就忙不迭地点着头向我投来乞求的目光,“我打,我这就打。”喉间的呜咽声变成了哭腔。
黑子翻转手术刀抵在他耳后,刀刃在皮肤上压出白痕。用电话免提方式给崔亮打去电话。
崔亮沙哑的声线裹挟着电流传来:“你们现在找个地方藏起来,最多两天,张啸天就得夹着尾巴像个狗似的滚回去。看来,他那个赌场是又修好了,下次让老二一把火给他烧了,省得他还有闲心惦记着咱们的地盘。”说完,传来崔亮那得意的笑声。
挂断电话后,我吩咐手下看住田春的人,并当着那些人的面说:“兄弟们,如果有人试图逃跑的话,就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交待完,在他们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我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宾馆后,我拨通了旭哥和李金财的电话。
电话里我开门见山,要他们配合我放出风声,说他俩要在红星沙厂谈判,确定由谁来负责沙子运输的生意。
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消息顺着穆老大安插在他们身边的眼线,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到田春耳中。
我要让田春误判这是个绝佳机会:当旭哥和李金财的人马在沙厂对峙时,赌场防卫必然空虚,他就有可乘之机。
接下来的两天,我让手下开始在钢材市场像以往那样收取入场费,而且,我还故意地出现在县城里的各家娱乐场所,亲自带人收取保护费。
当我再次出现在刘清刚的面前时,他像被抽了魂似的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用着惊愕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张老大,我这供奉到底应该交给谁啊?”
听他这么问,我笑了笑没正面回答他,捻着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个圈,意味深长地说道:“谁能罩着你,你交给谁。”
他没敢接我要还给他的钱,满脸苦涩地向我说道:“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