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有钱后,我计划在县城里购买一处现成的办公楼,集中安置手下的兄弟,方便统一管理。
王烨却劝阻,“大家最好不要都住在一起,扎堆扎得太紧,有些行动不方便开展。”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穆老大安插在我们内部的奸细随时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退而求其次,我把主意转向了尚武武校,想从单校长的手上租下一栋闲置的办公楼,既方便我们学员能日常训练,还可以在办事的时候,统一调度。
单校长这老狐狸起初把脑袋摇得像破浪鼓,不同意租给我办公楼。
如今我在当地已是恶名昭彰,正经道上的人都不愿意与我们这些人有更深的交往,一则是心里对我们感到惧怕,对我们没有安全感,再则,也是怕受到我们这些人的牵连,遭到无妄的灾祸。
最后还是旭哥出面斡旋,单校长才勉强答应租给我一栋学校僻静的旧楼,前提是必须我们自行修葺一处院墙,把我们与尚武完全隔离开,单独开一扇门,就像是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团体。
听到单校长提出的苛刻要求后,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倒是很愿意按他说的那样做,也不想和尚武有过多的接触,毕竟,我们做得这些见不得光的事,也不希望尚武知道。
解决好安置兄弟们的住处后,我紧锣密鼓开始赌场的修缮工作,吴经理确实是这方面的人才,在他的组织协调下,一个更具规模、更加气势恢宏的赌场正逐渐地修建起来。
我正要踌躇满志地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一天早晨,那位ktv老板刘清刚突然打来电话,“张老大,我的场子又来人要保护费了,我和他们说,保护费已经交给你了。
他们听到你的名字,不但没给面子,还威胁我说,今天天黑之前不交保护费的话,就把我的场子给砸了。”
我问道:“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刘清刚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是田春的人,以前也是这些人在收保护费,所以,我认识他们。”
刘清刚的语气里透着委屈,那意思明显地是在向我传达,如果我没能力罩着他的话,至少也得把收上来的钱还给他,他好再交给田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