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烨他们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都非常气愤,黑子当场就发飙了,拔出枪就要召集手下兄弟找田春算账去。
被王烨制止住,向黑子劝慰道:“黑子,咱们凭什么说这件事就是田春做的,你有证据吗?
你这样鲁莽冲动,不但占不到一丝便宜,还给穆老大留下话柄,到时候就算是旭哥和李老大想和咱们联手,也不可能了?
王元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田春被咱们欺负,否则,穆老大那他都扛不过去。”
黑子攥着枪柄的指节泛白,喉咙间闷雷般低吼。他深知王烨所言在理,于是,只好是干瞪着眼,嘴里用着淬了毒的话不停地咒骂着田春。
此时,我是焦头烂额,面对眼前的死局无计可施。
在这心烦意乱的节骨眼,红姐打来电话,我以为家里又出什么事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结果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红姐打电话告诉我,郝老板来过两次电话找我,她怕泄露我的行踪就没告诉郝老板,她怕有急事,让我给郝老板回个电话。
挂断红姐电话后,我就把电话打给了郝老板。
郝老板和我说:“啸天啊,明天,举行项目开工仪式,省市领导都会参加,你作为项目的投资方也被应邀出席,我希望你能参加,这有利于将来公司在业务发展方面得到官方的支持与帮助。”
“好,老哥,明天我准时参加。”我一口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目前这个烂摊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于是,我懊恼地对王烨他们说,“明天我们先回武校,这里的事情怎么解决,回去再慢慢想办法。”
王烨忧郁地说道:“大哥,可穆老大的供奉怎么办呢?”
和尚一听王烨的话,气愤地说道:“现在咱们还管他干什么?”
王烨无奈地叹着气说道:“我倒是不想管他,可供奉的钱是咱们出啊,咱们事先就答应过田春的,不论发生什么事,穆老大的钱是必须上缴的。
如果不能按时把供奉钱交上,于情于理都是咱们有错在先,咱们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又不能把责任推给田春,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咱们每个月垫付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