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再给您摆上一桌当是给您赔罪了。”
听完,我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刘清刚说道:“刘老板是个爽快人,我就不打扰刘老板作生意了,酒就不喝了,朋友照做,既然收了刘老板的钱,自然会罩着刘老板,今后有事,你给我手下的兄弟来个信就行。”
刘清刚不停地点头应称着,满脸堆笑地在前面引路,将我们送到汽车旁。
“刘老板,我才是张啸天,我兄弟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我在刘清刚满脸惊愕的注视下,钻进汽车,扬长而去。
回到宾馆,刘清刚很快就让人把钱送了过来,我怕他报复,于是,又在宾馆多呆了几天。
在这几天里,所有业务都很正常,每天收上来的钢材市场入场费,还较最初的两天有所增加,眼见一切步入正轨,我便带着大部分手下又回到了振武武校。
没想到,在我回来的第二天,这边就又出事了。
这次不是收保护费,而是钢材市场那边出了问题。
兄弟们告诉我,他们和一个不想交进场费的货车司机发生冲突,被一群小青年给围攻了,其中一个兄弟的腿被人给打折了。
一听有兄弟受了重伤,我立马就急了,“你们那不是有二十几个人吗?怎么还吃了这么大的亏?”
手下兄弟委屈地解释,“对方像是有备而来,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还带着好几把枪,兄弟们在去援助的路上,就被人给伏击了,好多人都挂了彩。”
听完汇报,我向他问道:“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这些人在打完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们回到这个县城的几天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和我们发生冲突的货车司机再也没出现过。
这个司机是谁,从哪来的,没人知道,几番搜索无果后,我只好把人又带了回来,这次,我特意把王烨和和尚留下来坐镇指挥。
在我们刚刚到家,还没来得急坐下喝口水的工夫。王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说,去收保护费的两个兄弟,在回来的路上,钱被抢了,人也被打了,其中一个兄弟的胳膊被打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