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嵘:“你跟我上楼拿吧。”
上楼?
芸司遥他们都住在二楼,从没有踏入过三楼去。
白银嵘走在前面,芸司遥很快跟上。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大差不差,芸司遥看到桌上随手摆了很多蛊瓮,里面有几只赤红色的虫子在爬。
白银嵘打开箱子,将最后两颗蛇丹果给她。
芸司遥道:“这个果子很珍贵吗?”
“还好。”白银嵘又提醒道:“不能多吃。”
芸司遥看了看这果子,又想起当时他用刀划开手掌去喂养那棵古树。
这果子长在那棵树上,一年才成熟一次。
芸司遥看着桌上随意摆放的蛊瓮,突然想到那棵古树的正中央,好像也连接了一个这样的蛊瓮。
那些果子宛如跳动的心脏,源源不断将能量输送到蛊瓮上。
那里面也有一只蛊虫吗?
芸司遥在这寨子里待了三天。
很快就到了封德海他们走的那天,几人轮流劝过她一起走,但芸司遥态度坚定,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许知远背着一个大包,打了个喷嚏,“女大不中留啊,师妹又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里,这是何必呢。”
“我们就等一个星期,她如果还没下山,就再上山一次。”
封德海脸色苍白,眼下还挂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他们朝着寨门的方向走,一路上,街道空无一人。
许知远道:“赶秋节的时候明明很热闹,怎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都去哪儿了?”
林叙白视线频频往左右两边看,眉头皱得死紧。
“怎么不说话,”许知远撞了撞他,问:“想什么呢?”
林叙白被他撞得踉跄一下,差点跌倒。
许知远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吧?”
“不对……”林叙白低喃一声,眉头皱紧又松开,“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许知远神经大条一些,“不会是要走了你舍不得吧?”
林叙白视线再次略向周围,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刺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银针在皮肤下游走。
他拉了一下许知远的胳膊,声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