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照亮她苍白的脸,巨大的酸胀余韵未褪去,她烤着火,唇色还有些白。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沉入地平线,天空渐渐褪成黛青色。
芸司遥:“我们是不是得回去了?”
她声音沙哑,嗓子都有些发干。
“嗯。”白银嵘拧干了身上的水,用树枝将她衣服摊开,放在火堆边慢慢烤,
他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唇色殷红,眉眼间流露淡淡的情与欲。
“把这个喝了。”白银嵘将手里的宽大树叶盛着的水递给她。
芸司遥迟疑道:“生水?”
白银嵘:“煮开过。”
芸司遥端来喝了,火辣辣的嗓子可算是舒服了些。
白银嵘还在整理她湿透的衣服,芸司遥看了看他,脑海回想那句“百虫钻七窍,金蚕蛊食心肝”。
……负心之后就要被虫子咬死。
那和平分手呢?不爱了之后,也要互相折磨捆绑在一起?
芸司遥放下手里的树叶。
白银嵘将她干了的衣服递过去,“穿吧。”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烤干,还半湿着紧紧贴在身上,靠近时都能感受到那股凉意。明明不用去冷泉受罪,却也跟着下去了。
白银嵘背过身,不去看她穿衣。
芸司遥站起身,腿还在抖,隐隐有含、吮错觉,她迅速换好衣服。
棉布衣服被火烤的温热,连带着身体都暖和了。
白银嵘就跟掐着点似的转过身,薄唇微动,“这里。”
他伸出冰冷手指,将芸司遥衣襟向中间拢了拢,遮挡住胸口的吻痕,手指还似有若无的剐蹭在皮肤上,“露出来了。”
“哦……”
芸司遥看不到自己的脖子,想来也不会多好看。
之前被虫子咬过,现在又被人咬,也幸亏是晚上。到时候封叔问起来,还能说是虫子咬的没好。
芸司遥:“你上次给我吃的那个果子,好像没用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前几天不是有虫咬么?早上醒来疼得很。”
白银嵘视线顿了顿,道:“我明天给你摘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