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晏辞的态度,让她的担忧全都化为泡影。
她得到了理解,心中的负担终于卸了大半。
叶寒衣也跟着附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如是,您没有做错什么。”
柔妃很快收拾好心情,抛开了所有杂念。
“此事,我们当如何应对?”
萧晏辞沉吟一番,“母妃,此事父皇要查,就让他查,儿臣会作好安排,旁人休想栽赃污蔑到您的头上。”
萧晏辞的语气镇定,柔妃纷乱的心一点点被安抚下去。
叶寒衣忽而道:“姑母,我入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柔妃心中立马生出不舍,“阿辞成婚在即,你怎能这时离开?”
“我想尽快赶回滇南,向祖父和父亲告知此事,让他们作好应对。”
若有人想无中生有,拿此事做文章,他们也能及早应对。
萧晏辞反对,“此事大可派可靠之人前去,你在这个关头匆忙赶回,反而会引起父皇的疑心。”
柔妃也附和,“阿辞所言在理。”
叶寒衣与他们关系亲厚,她已经在京城住了这么长时间,没道理萧晏辞婚期到了反倒急着要走。
帝王多疑,叶寒衣此举,反倒可能弄巧成拙。
叶寒衣听劝,当即打消了念头。
“是我思虑不周。”
“你也是急于解决此事,不怪你。”
事情商议完,萧晏辞这才匆忙离开皇宫。
不仅滇南那边要作安排,谷栖山那头,他也要派人提点一番。
谷栖山心思缜密,有了自己的提醒,就更会谨言慎行。
假若他当真被召回京中,也能避免有心人的蓄意构陷。
当夜,萧晏辞再次翻了陆知苒的窗,一回生二回熟,陆知苒已经习以为常,翠芙和丹烟也面不改色,十分自觉地到屋外守着。
萧晏辞将此事告知陆知苒,陆知苒也惊出一身冷汗。
谁人没有过往?
按理说,柔妃入宫前之事,便是皇上也没有立场置喙。
但他是皇上,柔妃是嫔妃,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