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的事,她意识到他是紧张她的。说不定陆临舟自己也察觉到自己的感觉,就那样想通了呢?
林穗穗睁着眼睛看着他,眼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期待。
可陆临舟却只是蹲下身,又挑起水,往后院走了。
……
陆家门口槐树下,阿福和顺子又来送药了。
守门的阿牛一整天都没人说话,一直在琢磨昨天陆临舟的反应。
阿牛越想越不对劲,目光扫过陆家锁得严严实实地门,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怎么感觉,陆临舟那小子没那么蠢了啊?”
“胡扯。”顺子一边从药箱里拿出温热的药,一边回应阿牛的话:“傻子不就是很蠢么?”
想起上次林穗穗计划逃跑的事,顺子还是心有余悸:“不蠢他能开口说林穗穗发烧的事?林穗穗本来都能出去了,就因为他一句话,又得关好久的。”
“可他威胁我的时候,说话跟换了个人似的,哪有一点傻气?”
他一想到陆临舟的话,就一阵后背发凉。
顺子摆摆手,还是不信的样子,阿福却陷入了思考。
那天他们给林穗穗检查身体的时候,就感觉到陆临舟从房里伸出头来看他们。
他当时一瞥而过的时候,看到陆临舟眼睛亮得跟淬了火似的,哪像痴傻的模样?
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像傻子了!
“他是不是好了点?”阿福说得很轻飘。
旁边八卦的婶子插了句嘴:“别瞎编排,陆家媳妇够可怜的,新婚没多久就死了公婆和男人,拖着个傻小叔子,现在还得了鸡瘟……”
阿牛吐了口痰:“嘶,我真觉得不对劲……”
“好了,不说这些了。”阿福轻声道:“守好门吧,别出岔子就行,管他还傻不傻。”
“……”
————
林穗穗突然变得悠闲下来,时间也变得慢下来了。
围墙外的老槐树把枝桠探进院子,地上落满光斑。
林穗穗靠坐在树根旁的竹椅上,晃着手里的搪瓷缸,里面是陆临舟刚给她添的温水。
今天陆临舟承包了家里所有的活儿,给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