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银柳则是端着合衾酒,在一旁等着。
赵寡妇第一次出嫁的时候,赵银柳也参加了,那时候她才十岁,还不懂男女之事。
可这一次,赵银柳长大了。
而且,赵银柳亲眼看到周处对赵寡妇和沈初雪的好,看出赵寡妇和沈初雪对周处的钟情。
忍不住,赵银柳又想起来沈初雪那痛苦的声音。
不是痛苦,而是快乐?
赵寡妇的解释,使得赵银柳越发对此事好奇起来。
既然在赵寡妇这里得不到答案,赵银柳就瞄上了沈初雪。
赵银柳相信,只要她缠着沈初雪,后者一定会告诉她的。
掀盖头,合衾酒,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沈初雪带着赵银柳离开,周处将房门关上,回身来到床边,坐在床沿,轻轻抓住赵寡妇的手。
“赵嫂子,从现在起,你就彻底是我的女人了。”
赵寡妇也是满心的喜悦,深情地望着周处:“老爷,奴家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周处笑着说道:“老爷我不是针的,是棒的。”
赵寡妇一愣,不懂周处是什么意思。
周处眨了眨眼睛:“那晚你不是试过了,老爷我的家伙,不是绣花针,而是大铁棒。”
赵寡妇这才明白周处的意思,不由大羞,啐了周处一口:“老爷,讨厌啦,又戏弄奴家。”
周处轻轻托着赵寡妇的下巴,柔声问道:“赵嫂子,你喜不喜欢老爷我的戏弄?”
赵寡妇深情款款地望着周处:“奴家喜欢,喜欢老爷戏弄奴家一辈子。”
周处探过头,轻轻吻在了赵寡妇的樱唇上。
赵寡妇紧紧搂着周处的虎腰,迎合着周处的吻。
今晚,赵寡妇终于能够彻底放开了。
从今晚开始,她和周处在一起,就是光明正大的。
院子里,赵银柳终于忍不住问了沈初雪:“雪姐,那晚你和姐夫一起,声音很痛苦,可我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