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
赵银柳一愣,一把将赵寡妇拉住:“姐,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寡妇一脸的为难,想想还是得解释清楚,只得叹道:“这是男女之事,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雪儿不是痛苦,而是太快乐了,而且是控制不住,只能喊出来。”
男女之事?
太快乐了?
控制不住?
赵银柳直接懵了。
在她的印象中,好像赵老实和张氏行男女之事的时候,大都是张氏在喊疼,让赵老实轻点。
然后,没多久,就没音了,从未听张氏这般喊叫过啊。
赵银柳将信将疑:“姐,真的?”
赵寡妇点了点头:“等你以后嫁了人,就会知道了。”
赵银柳又问:“姐,你跟姐夫行男女之事,也会这样喊吗?”
赵寡妇刷一下就红脸了:“我…我能忍住。”
其实,赵寡妇不是能忍住,而是她好面子,便找了一块布,把自己的嘴巴塞住了。
不然的话,估计赵寡妇的声音比沈初雪还大。
没办法,猛虎吃蜂蜜的游戏,着实让人吃不消,那滋味简直是一次能记一辈子。
都是周处这个害人精,不但能发明肥皂、牙膏,竟然在男女之事上也有发明。
赵寡妇拽着赵银柳,再次躺下:“银柳,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赵银柳点了点头,突然有一种心发慌的感觉,脸也有些发烫。
那边,周处又努力了差不多一刻多钟,这才直起身来,笑着问:“怎么样,雪儿,过瘾了吧?”
沈初雪大口粗喘着气:“主人,奴…奴婢的嗓…嗓子都…都哑了。”
周处躺好,将沈初雪搂入怀中:“雪儿今晚表现不错,平日里我没白疼你。”
沈初雪也歇过来了,嘻嘻一笑:“坏主人,第一天就打上小姨子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