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初盯着他笑,将自己那杯橙色的酒递给他。
霍彻勾唇,喝了一口马上皱起眉头,“哇,你这杯好烈,叫什么?”
“多情。”
“我这杯呢?”
孟时初扬了扬唇,脱口道,“新生。”
“啊?”霍彻总觉得好像有点假。
孟时初笑,“骗你的,我随口瞎说的。”
就是让人调了杯颜色艳丽度数小的酒,给霍彻的。
他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喝烈酒。
至于她,随便要了一杯。
听她这样说,霍彻愣了一下,也不禁失笑,“你说得一本正经,我都信了。”
“那你也太好骗了。”孟时初忍俊不禁。
霍彻傲娇的一扬下巴,“因为是你说的,换个人我就会马上怀疑并反驳。”
孟时初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嘴角始终扬着。
霍彻靠近过去,在她耳边说,“教我打架子鼓好不好?”
想到第一次见面,她手中鼓棒挥得起飞,每一次敲击都声音震撼,每一根发丝都恣意飘扬,就像她这个人,看起来性情冷漠脾气淡然,实际她向阳而生活力无限,恣意又潇洒。
她不仅仅是多少女孩子梦想活成的不拘一格模样,也是无数男人内心最想成为的样子,内核强大又自信,能力强悍却不张扬,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见他是认真的态度,孟时初点头,“好啊。”
打鼓能释放情绪,她最喜欢地鼓的雄浑厚重感,每一脚踩下去,鼓锤砸在鼓面,那沉闷的声响极具穿透力,像是来自太空深处的回荡,又像是来自深渊里释放的呐喊。
孟时初和霍彻找到酒吧负责人,几番沟通就拿到了架子鼓的使用权。
看到一对俊男美女,不少跳舞的人都看过去,发出起哄声。
冲浪王者们不少人都认出两人是谁,不免都震惊万分。
不知是谁闹了一声,“豪门大小姐和豪门总裁走进烟火市井,太接地气啦。”
随后欢呼声成片。
音乐起,孟时初的手中的鼓棒跟随音乐的第一个节点敲下,现场快速沸腾起来。
她打鼓活力四射,霍彻看得心神荡漾,和围在四周的人一起挥手摇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