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新年,宋以珠囤了不少吃食,肖时序也送来不少,她简单煮了粥,就坐在窗下看书。
忽而外面传来肖时序的声音,外面落了雪,他扫去身上的雪才进了门:“以珠,我瞧着东城的枣泥山药糕不错,你快尝尝。”
宋以珠起了身,只见肖时序从怀里拿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糕点,居然还冒着热气。
一旁的小厮墨砚依旧毒舌:“姑娘快尝尝,这几日大人天天带糕点,胸口烫了好大的一个泡呢,我说让他放盒子里他还不肯,真是蠢得要命。”
宋以珠闻言顿时着急起来,上手就要去看肖时序的伤口:“怎么样了,我快看看。”
肖时序满脸通红地捂住自己的衣领,宋以珠这才感觉自己的行为不大合适,也红了耳垂。
墨砚啧了一声,自从和大人被贬到了这个地方,两个人成天腻歪在一起,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们什么时候成婚啊,这样两头跑的日子我可是受不住了。”
肖时序没搭理他,温声说道:“后日就要除夕了,今年不如我们一同过年。”
“也好,”宋以珠点了点头,随后想起什么似的从里屋拿出一幅护膝来,“这幅护膝你拿着,当值的时候穿上,也暖和一些。”
墨砚不耐烦地堵住耳朵,这样的东西他一直持续到了大年三十。
外面放着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墨砚倍感疲惫,躲在厨房吃鸡腿。
肖时序堆起了一个雪人,双手冻得通红,可眉眼之间都是笑意,他看向宋以珠大声说道:“以珠,新年快乐。”
宋以珠鼻头微红,杏眼娇俏,一扫曾经的阴霾,穿着月白色的披风,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红梅,回应道:“时序,新年快乐。”
“嘭!!”
夜空中再次绽放出一朵烟花。
夜澜恭敬地看着目视远方的谢霁,说道:“世子,皇宫的探子已经成功潜入后宫了。”
谢霁嗯了一声,那日入宫,他在皇帝脚边看到了新鲜的梅花,可皇帝脚底干净没有泥土,而殿内没有梅花,却有一股浓烈的梅花香。
那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谢霁思来想去,始终觉得前齐王妃的死因不简单,沈仪说齐王下了药,可那药娘从未喝过,怎么会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