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露浓注视着肖时序,忽而看到他唇角有片红,心中有了数,捂着嘴巴说道:“肖大人嘴角是……哪位女子的胭脂。”
谢霁的目光落在了宋以珠的嘴唇,那上面的颜色和肖时序唇边的颜色几乎一样。
宋以珠想要解释,却无从解释,只能干巴巴地说道:“妾未曾……”
“未曾,未曾如何……”谢露浓咄咄逼人,她妄想用这次给宋以珠重重一击,直到她无法爬起来。
肖时序抚摸上自己的唇瓣,在谢霁眼中却像是挑衅。肖时序使劲擦了一下说道:“郡主,请容我说一句,唇角并非是胭脂色,而是我走得急,碰到了台阶,落下的血迹。”
谢露浓的嘴角凝固,几乎不可置信的看向肖时序,怎么可能,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成
她很快调整好神色,继续问道:“哦,这倒是奇怪了,肖大人有什么急事呢,还带着,宋娘子身边的侍女”
谢霁身子向椅子后靠,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眉骨,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他好奇,宋以珠会怎么样解释呢?
却发现并没有等来宋以珠的解释,而是肖时序率先说道:“郡主这话问得奇怪,宴会之间不胜酒力,想要离开,不慎跌倒,那应当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时我想要出府寻大夫,刚好碰到了侍女,她送了我药,我本想带着她找来她的主子感谢,却不曾想撞上了这样的事情。”
宋以珠抬起了头,她没想到肖时序居然帮自己解围。肖时序温和地笑着,他从进门的那一刻就看出来了谢霁与宋以珠的关系,只是可惜宋姑娘如今的处境,若是自己不帮她,那谁又能帮她呢。
谢露浓愣在原地,好像自己辛辛苦苦布下来的局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就麻烦肖大人了,谢某先带她回去。”谢霁似乎有些听累了,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谢露浓,谢露浓僵在了原地。
谢霁说完抱起宋以珠,刻意关注了她绑住的手臂,这伤口不能拖得太久,待在这里等谢露浓把话说完,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宋以珠下意识地抱住谢霁的脖颈,望着他高耸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