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议论纷纷,眼神上下打量宋以珠,都在责怪宋以珠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
“不过是个外室罢了,心高气傲什么。”
“就是,就连世子的宠妾都不敢不给郡主面子,她一个失宠的外室,来了席面还敢如此行事,若是我家外室,怕是早就死在我娘手里了。”
宋以珠笑了笑,伸手举起酒杯说道:“都是妾的过错,妾光顾着欣赏舞姿,入了迷,这就给郡主赔罪。”
说罢,宋以珠一口饮下酒水,谢露浓见状勾起唇角。
很快,贵女们就忘掉了这个小插曲,三两成群地坐在一起聊天。宋以珠见无人注意,偷偷将酒水吐到了手帕上,她喝得不多,手帕并不明显。
可是不知为何,宋以珠的头脑昏昏沉沉,面色潮红,神志不清,身体涌现出难以言说的燥热,她下意识地咬紧了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果然,那酒水有问题,宋以珠品尝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清醒了些,她注视着面前香炉冒出的白色的烟,她不能坐以待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就死定了。
宋以珠这样想着,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只要待在角落里,等宴会结束,春华来找自己就好了。
监视着宋以珠的侍女见状连忙跑到谢露浓身边,低声说道:“郡主,宋以珠朝着假山那边去了。”
谢露浓不着神色地点头说道:“看住她,将那位大人引过去。”
侍女应声,悄悄退了下去。
谢露浓恢复了以往的笑容,走到男子坐的席面和众人谈话。
谢霁来得有些晚,不过带给谢露浓的生辰礼却极其珍贵,是难得一见的红珊瑚。
“世子待郡主真好。”众人连忙起哄道。
谢露浓红了脸,见众人喝得差不多了,于是提议道:“不若我们去假山那边玩投壶吧,看谁能夺得彩头。”
寿星都这样说了,众人也就起了身,浩浩荡荡的跟着谢露浓前去。
假山那边,宋以珠躲在池水旁边,双手浸泡在冰冷的池水中,想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