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一转,笑道,“长官息怒,这个女红党诋毁党国,蛊惑民心,有现行的罪证,我们才敢抓,她和办事处那些人还是不一样的。你今天行个方便,改日我一定上门感谢……”
何忠良不等他说完,拿起纸笔,“别说那么多了,你答应就登记,我送你们出城就不管了,不答应你就下车,我这可是公事公办,你闹上去也没用。”
刘鹏举气得暗暗咬牙,却没办法,只好抓起笔签字。
何忠良收好纸笔,发动雪佛兰车。
他特意绕了个大圈调头,避开小冯等人的视线,“这边城外没有空地,我送你们去前边的城门。”
前边一里地还有个出城口,守门的看到是雪佛兰车,根本不敢过来查,直接放他们出去。
这是何忠良只为造势,所以盘查不严,如果是真正的全城戒严式搜捕,肯定是要严格盘查了。
何忠良和刘鹏举始终都没在意后座的幼苹,因为卡子口是要搜身的,她身上肯定没有武器。
何忠良把车缓缓开出城,一边开一边寻找合适的停车点,直到把车开出城门二百米开外,才找了个宽敞地方把车停下来。
“就这儿吧,这地方宽敞。”
刘鹏举生怕夜长梦多,拉车门就要下车去抓幼苹。
何忠良忽然从空间中拿出那把上了消音器的手枪,顶在他太阳穴上,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刘鹏举太阳穴上霎时绽开一个血洞,眼睛大张,死不瞑目。
子弹经过消音器,大大降低了动能,弹头留在脑颅中,并没有穿透,省了大麻烦。
何忠良抓起一块擦车抹布,按在弹洞上,斜眼看见后座的幼苹收起手中的一支钢笔慢慢坐下,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幼苹小姐,说起《长安晚报》特刊,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幼苹诧异道,“谁?”
“周良平。”
“……老周!你认识老周?”幼苹原本已经黯淡的目光,忽然在刹那间闪亮了起来。
何忠良在后视镜看到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