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就走关系,找了一个好说话的大人,说明了情况,在京城府衙做个书记员。
可是,当时找的大人就是负责这方面工作的。
而且,我父亲也不是要寻求什么热门的职务,只是一个普通的书记员。
这么多年,我父亲一直在那个书记员的职位上没有任何变动。
所以,颂芝姑娘 ,我实在不明白,你说的我父亲是你们年家的家臣,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今为止,我娘家父亲都没有和年家任何人见过一面,只有我进王府后,和娘娘才算认识了。
所以,你这话从何而来?”
颂芝:“当时给曹德广办事的那个大人,就是我们年家的人。”
曹琴默:“当时我父亲找的就是负责官员调配的人,没管他是谁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只认为他是朝廷的官员。
而且,他给我父亲办事,那时候咱们还不认识。
况且,我父亲的那个书记员的位置,至今为止也没人有兴趣坐在那里。
所以,我父亲从坐在那个位置这么多年就没动过。”
这个事上,年世兰是有点太自得了。
自己父亲又不是花钱通过年家买的官,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位置。
一个没人稀罕做的差事,她怎么好意思认为自己家是她年家的附庸的了。
也不知道年世兰是否想通了,只见她挥手制止了颂芝的话。
曹琴默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她和年世兰的关系就算到此为止了。
曹琴默离开了翊坤宫。
回到启祥宫的曹琴默不知道,她和年世兰的话也立刻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几天后,景仁宫。
这一天,两个热点。
一个是曹琴默封嫔礼,一个是新人瓜尔佳文鸳拜见皇后。
曹贵人封嫔,非常简单,只是在景仁宫里给皇后行礼,皇后教诲几句就过了。
当然,曹琴默是不在乎册封礼是否简单,反正自己成了正式的嫔就行。
不过,在年家被清算的这个节点,曹琴默却被封了嫔,一堆聪明人就都知道了皇上的意思,曹琴默不会被牵连进年氏一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