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休想糊弄我。如果你不是举报我,怎么得来的嫔位?
靠你的姿色还是靠着那个小丫头片子?
如果可以,你这么多年怎么没有成了嫔主有了封号?”
说罢,把手边的一个圆形靠枕砸在曹琴默的脑袋上。
靠枕虽然不硬,可是打在头上,还是把曹琴默的头发打下来了。
曹琴默真的生气了。
记忆里曹琴默像个奴婢一样,侍候着华妃这么些年,一个不好,不是打就是骂的。
现在的曹琴默可受不了她这个脾气。
曹琴默没有像从前一样立刻跪下赔罪,她把头发往后拢了拢,抬头看着年世兰说道:“贵妃娘娘,我是好心过来把消息告诉你,但您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对温宜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丝毫不为我们考虑分毫。
可能娘娘您以为,到时候您给些首饰摆设布料就补偿了。
的确是,您给的很多。
可是,您给了东西我是谢了您,可那些是我、是我们温宜需要的吗?
如果可以选择,我肯定不要那些东西,也不希望您那样对待我对待温宜。
说实话,您给的那些东西,我可都放在一起,我随时可以把那些东西还回来。
我想说的是 ,我跟随娘娘身边,为您出主意,在您身边像个奴婢一样侍候您,不是为了那些东西。
仅仅是一样,就是感谢您当初对怀孕的我的庇护。
当初怀了温宜三个多月的时候,我实在是心力交瘁了,
所以,我就投奔娘娘这里,寻求个庇护,以期望能保住肚里的孩儿。
为此我非常感谢娘娘。
可也就是因为那两个多月的保护,所以,我心甘情愿追随娘娘您。”
“曹贵人,怎么能说两个多月的保护呢?从你过来一直到生产,我们娘娘可都是全力以赴照顾你的?”
颂芝听到这里插话道。
“呵呵,颂芝,从我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被诊断出肚子里的是个格格后,吃穿用度上,就再没有含有麝香红花之类的东西了。
当然,也没有了食物相克的。
并且,每天去请安的路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