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的我真心希望师父付红军在对赌中“赌输”,让我能顺利拿到那笔转让款;而林蕈则能在这场对赌中“赌赢”,让达迅顺利达成目标。
倘若在年底前,达迅能够成功上市,那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利好。我接替刘修文成为常务副县长,简直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
当然,除了两场重要的签约仪式我亲临现场之外,具体的谈判过程,我并未参与其中。我刻意保持着一种超然物外的身份,就像隐匿在幕后的导演,只把控大局,却淡化自己在台前的角色。毕竟,商场如官场,处处皆是微妙的关系网与利益纠葛,我可不想因为自己过于显眼,而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平添变数。
利用这段难得的“清闲”时光,我将全部的精力与柔情,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徐彤身上。随着产期的日益临近,她原本平静的心,又泛起了层层涟漪,再次陷入了是顺产还是剖宫产这个两难问题的纠结之中。
徐彤用那双水汪汪、可怜楚楚的眼睛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与不安,声音低低地说道:“老公,咱们还是剖吧,顺产听起来太可怕了,剖宫产的话,我受的罪或许还能少一些。你瞧瞧我这年纪,真怕到时候不能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万一出点什么意外……”说着,她的眼眶渐渐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我赶忙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可别这么想,你这岁数在现在根本就不算大,在咱们农村,好些快五十的妇女生孩子都跟玩儿似的,也没见谁像你这样担惊受怕的。你就放宽心,别自己吓自己。”
徐彤嘟起嘴,脸上带着一丝责怪,娇嗔道:“又不是疼在你身上,自然说得轻巧。我可听说顺产的时候,那疼痛简直就像同时打断十根肋骨一样,我怕自己到时候疼得受不了,根本坚持不下来。”
我笑着凑到她跟前,眼神里满是宠溺,接着劝慰道:“你看你身材高挑,骨盆又宽,这可是顺产的天生优势啊。到时候啊,说不定‘秃噜’一声,孩子就像个小天使一样,轻轻松松地就出来啦。”说着,我还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