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我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目光仿佛从暗淡的行星变成了璀璨的恒星,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你太好了,老公,就这么说定了。这样一来,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说着,她顺势搂住我的脖子,踮着脚,轻盈地在我嘴上亲了又亲,那吻里充满了感激和爱意。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美丽而温暖,但怎么也驱散不走我心中的阴霾。
在为徐彤分娩选择医院时,我着重考虑了安全、舒适和隐秘这三个因素。林蕈向我推荐了省人民医院。这所医院虽然相较于省医大附属医院略显低调,但其妇产科却在全省享有极高的声望。
这样的安排不仅能大大减轻徐彤的焦虑情绪,也方便我随时陪护在她身边。毕竟,我们之间名不正言不顺,在县城里生这个孩子会有诸多不便和尴尬。
林蕈细心周到,特意安排了集团的一辆商务车来到地下车库,准备接徐彤和洪姐前往省城。而我则计划稍后由小项驾车陪同我一同前往。
发车前,徐彤攥着我的手,眼尾下垂,可怜巴巴地晃了晃:“宏军,你也上车嘛,空位那么多。”
我余光扫过四周,凑近她耳畔:“人多嘴杂,别添乱。”
她执拗地盯着我,睫毛忽闪,眼底漫上水光。我无奈叹气,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不带小项去省城,回头家属签字找谁?”
她眼尾立刻扬起,指尖轻轻戳了戳我掌心:“知道啦,还是老公想得长远。”说罢,任由洪姐扶着上了车。
冷不防肩头一沉,林蕈不知何时凑到身侧,指甲几乎掐进我手臂:“关宏军,你俩咬耳朵的架势,干脆举个牌子昭告天下算了。”她牙缝里挤出的话带着冰碴,指尖却在我袖口蹭了蹭。
我揉着被掐红的小臂倒吸凉气,冲她挑眉:“林总这是吃醋了?”
她冷笑一声:“我犯得着?”
“手头事这么多,我看你就别亲自跑这一趟了。”我盯着她眼角细细的鱼尾纹。
她叹了口气,眼尾上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