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表示理解:“他这是需要向背后的主子请示,倒也合情合理。”
师父却道:“宏军,此事你不可擅做主张,还是与林总商议一番为好。”
此刻,我觉得已无必要再对林蕈隐瞒,便道:“师父,你稍候片刻,我去把房间退了,咱们一同去找林蕈。”
师父疲惫地将身体靠在车椅上:“房间我已退过,咱们现在便动身去找林总。”
我启动汽车,朝着新城区方向驶去。
途中,我拨通了林蕈的电话,约定在芸薹集贤会面。
与林蕈会面后,我同师父将我的计划以及与何志斌见面的情况大致叙述了一番。
林蕈听后,面色凝重:“关宏军,你这是铤而走险,如今你将这些股份暴露出来,倘若他们顺藤摸瓜查到你这儿,该如何是好?”
我胸有成竹地回应:“他们的目的是逐利,他们才不在乎这些股份真正归谁所有,无需过分担忧。”
师父的想法与林蕈不谋而合:“我觉得林总言之有理,此事确实有些冒险。”
我挥手示意,打断了争论:“事已至此,我们不必再纠结于此,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何志斌及其背后这些人是否会乖乖的咬钩。”
师父道:“在我与他交谈的过程中,我能察觉到他对股份从我手里还是从林总手里获得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是价格成本,说白了,他觉得咱们这套方案无法让他获利最大化。”
我愤慨地说道:“真是贪得无厌。”
林蕈建议:“依我看,还是从我持有的股份中转让一部分给他们,如此一来,便无需冒险。”
我断然拒绝:“若按你的想法行事,才是最大的冒险。我们尚未完全明了他们此行的真正意图。倘若他们只是意图迅速获利,倒也罢了。可若是他们心怀叵测,想要鸠占鹊巢,夺取达迅的控制权,那你这么做无异于将刀子递给他们,让他们来割你的肉。”
林蕈与付红军听我这般分析,也意识到了其中的风险。
我继续说道:“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就看他们是否接招便知。若只是想挣快钱,师父的股份对他们更具吸引力。根据证监会的规定,师父手中的法人股上市后的锁定期是12个月。而林总作为控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