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数秒。
过了会，姜惜似轻笑了下，“蚍蜉撼树，终归只是个成语故事。”
“我也挺诧异的，罗琳的态度一向很强势，不知道这次怎么就屈服了沈家。”杰福明摸着下巴思索，“你说，我们要不要继续深挖？指不定能挖出个大料呢！”
整件事里，姜惜最无辜。
罗琳不清楚赵熙娣下毒的动机。
她和沈北洲却心知肚明。
继续查下去，只会连累更多人。
只是——
姜惜回头，看着杰福明那双琥珀色眸子，“杰总，你和罗琳很熟？”
“早前我在国外留学，上过几次她的专业课，怎么了？”
“我觉得她用的香水挺好闻的，你有空帮我打听一下什么牌子的呗？”
杰福明不疑有他，“行，明天我去看艾瑞克，帮你问一下。”
姜惜再次道了谢，才走进公寓大楼。
等人安全的进了家，杰福明才打给秦里。
“三哥，人已经送回去了，事情也差不多尘埃落定，只是赵熙娣那死女人没有任何惩罚，那女人的嘴脸真是恶臭，我一个从不打女人的男人，都想锤爆她脑袋！
沈北洲的品味差到离谱，大街上随便找一个，都比赵熙娣强，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呢。”
秦里默默听着他的吐槽，“他眼瞎。”
杰福明反驳，“他视力好着呢，我看是脑子有病！”
“行了，不扯那瞎子，姜惜回去前，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她跟我道谢了两次呢。”杰福明还挺得意。
秦里有种拳头伸不去话筒的无力感，“两次？”
“嗯，她说很喜欢罗琳用的香水，让我打听一下什么牌子的。”
说到这，杰福明笑嘻嘻的提醒，“女孩子都喜欢这些玩意，我打听到了，先不告诉姜惜，你先准备好香水，到时候给她一个surprise！”
那边的秦里嗅出点不一样的味道。
他皱眉叮嘱，“动作快点。”
……
姜惜回到公寓。
澡都没洗。
直接把自己丢到柔软的大床上。
现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