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叔回了个“是”带上两名保镖，就朝着门口走去。
……
警局。
陈工的自首，令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因为涉及到相关政策，潘警官再次审讯了陈工，但姜惜他们不在场。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
潘警官才一脸凝重的走出来。
“是他吗？”罗琳快速迎上去，脸色比之前疲倦许久。
潘警官扫了眼姜惜，才将视线落到罗琳脸上，“罗琳女士，陈工确实承认了罪行，但鉴于我多年办案经验，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凶手。”
一句肯定，让罗琳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完全站不住了。
姜惜离得近，立刻伸手扶着她。
罗琳侧头看了眼女孩，眼里只有冷漠，没有半分感谢。
杰福明觉得匪夷所思，“陈工与罗琳老师之前毫无交集，他为什么要害艾瑞克？他的动机是什么？”
潘警官摘下头上的警帽，抓了把头发，显然烦躁到极点。
“他说是罗琳女士的忠实粉丝，对她存有觊觎之心，嫉妒陪同身侧的艾瑞克，就想把他除掉。”
杰福明当即喊了声oh my god，“这什么鬼扯理由？他当我们是傻子吗？”
陈工就是一典型的工科直男，一点浪漫文学细胞都没有，而且年纪和罗琳差一辈。
就算他有恋母情节，有点脑子也不至于会对一个屏幕上遥不可及的顶级艺术家有想法。
潘警官瞅了眼罗琳，轻咳一声，“我们已经请了最权威的脑神经专家为陈工做检查，如果他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们就立刻实施拘留，并继续拷问真正的凶手是谁。”
杰福明觉得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他看向罗琳，“老师，你觉得呢？”
“再等等吧。”罗琳在椅子上坐下。
姜惜发现她双手冷的跟块冰似的。
她在几人交谈声中，悄悄离开。
找女警借了个热水袋，姜惜抱着往回走时，无意间瞥见两抹熟悉的身影。
她站在磨砂玻璃门前，看着里面的情景，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