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她掐在喉头。
极其不耐的问,“怎么?医院是你家开的?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
沈北洲脸色白的不正常,轮廓瘦了一大圈,下巴上长出了茂密的青碴。
短短一个月,一下子就由青涩少年过渡到成熟男人。
“我只是问问,你别生气。”沈北洲想在姜惜身侧坐下。
女孩立刻起身,离他一段距离。
避之不及的动作,仿佛对方是洪水猛兽。
沈北洲身躯僵住,不自然的慢慢坐下来。
他无法长时间站立,不然不会让姜惜离自己这么远。
姜惜本想等秦里回来,和他说一声再离开。
但沈北洲来了。
她直接给秦里发了消息,抬脚往外走。
“惜儿。”
他低声喊。
姜惜脚步没停。
“我刚才都看见了。”
姜惜依旧往前走。
沈北洲的眼睛憋得通红,像是受了不明言说的委屈,“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算你不喜欢我了,能不能在秀恩爱的时候,避着我?”
他在恳求。
很卑微。
姜惜猛地停下脚步。
一进门,沈北洲就看见了秦里和姜惜坐在这,嬉笑打闹,她吃东西,他为其擦嘴。
她吃不下,他如获至宝的捡剩饭吃。
秦里的身份,无须讨好任何女人,可在姜惜面前,收起凶狠的獠牙,乖得像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都是男人,从秦里无微不至的体贴以及柔的能化水的眼神,他看得出,对方对姜惜是认真的。
姜惜同样也很开心。
梁颂寒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以她的感受为主,而不是打着深情的名义,将其禁锢,霸占其身,剥夺她另寻幸福的权利。
他没有恋爱过。
不知道梁颂寒说的对不对。
姜惜不想和他废话,但秦里是无辜的。
她回头,盯着沈北洲空洞的目光,“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不喜欢你了,我就得立刻找下家?我和秦里只是普通朋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请不要在外乱造谣,影响他的形象。”
沈北洲死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