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缸没砸到姜惜。
苏秘帮她挡了一下。
她顾不上沁血的额头，拉着姜惜，对罗琳低头道歉，“发生这种事，我们很抱歉，但罗琳女士，我们家新来的大学生肯定不会做这种坏事，我把她带过来了，您可以听她的解释……”
“解释？”罗琳冷眼瞪着姜惜，眼神如刀，“我的人就躺在这里，你说，还要解释什么？
解释这个大学生误杀了，原本想对我下手？
还是说，你们整个工作室失手了？找了这么个大学生背锅？”
罗琳天赋极高，脾气也怪异。
但公开场合，还是很注意形象的。
像今天这般情绪激动，还是第二次。
苏秘年纪也不大，被她吼住了。
眼眶泛着泪水，一个劲的弯腰道歉。
姜惜一进来就看见，倒在沙发上，口吐白沫的助理。
他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晕过去了。
“罗琳老师，您别急，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人肯定会没事的。”
杰福明挂了电话，匆匆往姜惜这边走，低声问，“小苏说，这咖啡是你泡的？”
姜惜看了眼桌上搁着的杯子，“进来前，我确实在茶水间煮了咖啡，但还没来得及泡，就被苏秘拉进来了，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呵，小明，这就是你招的人？”罗琳本就火大，看见姜惜一脸无畏，彻底压不住了，“犯了错不认，反而在这强词夺理，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学生的身份，我就不能拿你怎样。
你特地跑来刷脸，存着什么心思，我清楚的很。
你也应该清楚，得罪了我，你的职业生涯……”
罗琳没有继续说下去。
毕竟是前辈，拿身份地位去威胁一个晚辈，还是要脸的。
姜惜的确很喜欢罗琳的作品。
但这不代表，她认同罗琳的指责。
“杰总，罗琳女士，咖啡是我煮的，但不是我泡的，更不是我端进来的。”
她冷静的为自己辩解。
人群里一个中年女人冲了过来，指着姜惜就骂，“大学生，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罗琳女士的咖啡里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