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舒干笑两声,手指蹭了蹭鼻尖:“行啊,对了,我想上厕所”
魏大宇指着靠墙的新塑料桶:“我特意给你买的,你今天没用?”
兰舒的脸唰地冷下来,语气嗔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动物还是犯人?”
魏大宇一怔,脸色微红盯着她:“你你一天都没上厕所?”
“嗯,一天一夜。”
“厕所在外面,那”魏大宇有些犹豫。
兰舒见有戏,便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声音软下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吗?你让我对着桶上厕所你就是没把我当人看!这算什么对我好啊!你把我的铁链打开,我去方便下。你在门口守着就行,我正好怕黑呢。”
魏大宇皱着眉犹豫了好几秒,才点头道:“行,我陪你去。”
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关了整整一天一夜,兰舒走出大门时,才终于看清这房子的全貌。
魏大宇这人果然是疯子,这破房子跟之前那间贴满她照片的平房布局一模一样。
巴掌大的地方窗户全部被水泥封死,只留了个小门通到院子里的厕所。
院子围墙足有两米多高,光溜溜的连个搭手的地方都没有。
院里空荡荡的,没梯子没水缸,别说找工具翻墙,就是想借力都没处使。
除非会轻功,不然插翅也飞不出去。
唯一的大铁门上,除了一道拳头大的锁,还缠着碗口粗的铁链子。
看着这阵仗,兰舒脑子里只蹦出俩字:监狱。
这里比监狱还憋得人喘不过气,犯人还有窗户透口气,魏大宇这是要活活憋死她。
魏大宇给她解开脚上的铁链,兰舒蹲厕所时,这人就跟门神似的守在门外。
兰舒憋得脸通红,隔着门板喊:“大宇哥,你往远点站行不?你在这儿我上不出来!”
门外半天没动静,直到脚步声窸窸窣窣飘远了,兰舒才如临大赦,赶紧把大小号一块儿解决了。
方便完兰舒还想在院子里透透气,魏大宇不让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