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墙上,魏大宇用力扯了扯,测试完牢固度后,才慢条斯理地剪开了绑在兰舒手脚间的麻绳。
兰舒动了动脚,铁链哗啦作响。
铁链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兰舒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巨大的屈辱感要将她吞没。
眼前人西装笔挺,温润如玉,却干着畜生不如的勾当。
要是此刻手里有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朝魏大宇捅过去。
但她现在必须冷静,必须忍耐,必须要完好无损地活着逃出去。
魏大宇温柔地摸着她的头,“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兰舒死死地咬着牙,“这个地方就是为我准备的。”
“是的。”魏大宇诚实道,“不过我还没来得及为你好好布置,你别嫌弃,我们慢慢来,一点一点把这里布置成我们的新家。”
说完他直起腰,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兰舒的心脏上。
“是你不给我时间,不给我机会。小舒啊,都怪你。”
兰舒攥紧拳头生生把怒气憋回胸腔,“怪我?”
“是啊,你对我很差。”
魏大宇立刻耷拉下眼角,摆出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开业那天,我带着为你准备了很久的礼物去捧场,你理都不理我一下,还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小舒,我们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兰舒用力地回忆开业那天的场景,魏大宇确实带着鲜花和礼盒不请自来。
她耐着性子示弱道:“那天我很忙,抱歉。”
“不要和我说抱歉。”魏大宇踱步到她面前,突然单膝跪地,仰起的脸上挂着近乎扭曲的虔诚。
“小舒,在我这里,你永远都不用感到抱歉。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也会原谅你的一切,包括你和石余川的关系,我都可以原谅。”
兰舒瞬间就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没沉住气质问道:“我和石余川,你凭什么原谅?”
魏大宇低头嗤笑,再抬头时眼底爬满疯狂的占有欲。
“你是想说我有什么资格,是吗?”
兰舒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种不祥的预感正如潮水般向她席卷而来。
魏大宇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