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个字,林岁岁竟然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她和时谦最近确实素了一段时间。
每天早晨一开门,就有人来小院里学习,夫妻俩不能躲在屋里做羞羞的事情。
晚课结束后,林岁岁洗漱完,累得沾枕头就睡了,也没心思和男人颠鸾倒凤了。
马上要去京都参加考试,又要委屈男人素几天。
林岁岁安抚地亲了亲男人的薄唇:“今晚补偿你。”
时谦眸色幽深几许:“这可是岁岁说的,晚上不准叫停。”
他落下这句话,打横抱起林岁岁回屋。
林岁岁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晚上不准叫停,她明天还能走着去村口吗?
……
林岁岁确实没有走着去村口。
居叔驾着驴车来家门口接她了。
时谦亲自把她抱上驴车,还贴心地在车里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
“你昨晚没睡好,再休息会儿吧。”
林岁岁困得睁不开眼睛。
男人昨晚好像要把最近欠下的都补回来一样,把她往死里折腾。
她好几次都眼冒金星,想去找阎王报到了,又被男人拽回来。
听着男人带歧义的话,顿时瞪大眼睛:“谁说我昨晚没睡好,我睡得可香了,我一点都不困。”
时谦粗粝的制服揉了揉她眼下的乌青,心疼地说:“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会儿吧。”
林岁岁哼了一声,并不领情。
但她还是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阖上眸子小憩。
头实在是太疼了。
时谦指腹轻揉她的太阳穴。
她这副形象落在外人眼里,像极了大哭一场,一夜未眠,痛不欲生的模样。
看见她的婶子们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奚落。
“岁岁,婶子都听说了,你没拿到高考准考证,没拿到就没拿到吧,女人就该在家里上伺候公婆下照顾子女,考啥大学啊。”
“就算拿到准考证也不一定能考上,所以别太伤心了。”
“就是,山沟沟里飞出金凤凰都是奇迹,岁岁还想创造奇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