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孙老也是有徒弟的，并且还不止一个。
霁祥摩挲着掌心幻化成袖珍小刀的断生，桌面倒映出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从晚宴上第一眼见到孙福春，这人身上那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就像手机通知一样不断引起他注意。
和普通食客吃完饭后的诞生的信仰不同，这光晕纯净得像 ps 过的特效，如果他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应该是多年虔诚供奉灶神才会存在的能量。
现在拜灶神的人真的挺少的，因为土灶台少了，只有农村还会有，老人们会在烟囱那贴一张灶神壁画烧烧香。
遇见难得的信徒，霁祥不打算拒绝，况且这是一个赚取信仰的好活，便一口答应下来
“我接了。” 霁祥突然抬头。
这话一出，孙福春原本准备好的大把说辞全卡在了嗓子眼，老人张着嘴，花白的胡子都跟着抖了两下。
见霁祥点头应下，孙福春脸上瞬间绽开笑纹，眼角的褶皱都弯成了月牙：
“好好好，有你、您出马，这次展览再稳妥不过了。”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一旁的江健诚终于逮着机会插话，整个人往前探着身子，双目放光：
“等等！我问个事儿。”
“这展览还缺不缺赞助商、合作方？要是不缺……” 他舔了舔嘴唇，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能不能走个后门，到时候去参观，顺便蹭顿霁老板亲手做的饭？”
孙福春被江健诚这副模样逗乐了，笑着摇头：“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跟小孩似的，馋成这样。” 嘴上调侃着，心里却完全能理解 。
毕竟霁祥的手艺，就连他这种阅历的大厨都难以抗拒。
想到这，孙富春一顿，脑海里不受控地闪过初次见到霁祥时的场景。
明明对方比自己年轻许多，可那一眼对视，他心里却没来由地涌起一股敬畏，连说话都不自觉放轻了音量，就像见到老祖宗似的。
孙福春在心底默默嘀咕：“真是邪门了……”
老秦总见状有戏，不动声色地插入话题。
四个人围坐在桌前，霁祥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