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
可是他还是感觉了挤压。
他的身体能感受到那种挤压带来的痛苦。
这种剧烈的痛苦让他以为自己会死去。
他双拳打出，想要打碎石壁。
根本是徒劳无功，没有一点作用。
他开始产生怀疑，为什么自己觉得是幻相的时候，这些石壁都不消失呢？
“陆凡，你真的觉得我们是幻相吗？你错了，我们根本不是幻相。”
那些刚才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此时又围在了他的四周，冷小的看着他。
戴着小丑面具的家伙，苗逸山，巫鬼，宫川雄介……
他们满脸嘲讽的看着陆凡，就像是看着一条落水狗似的。
“你们就是幻相，你们就是幻相！”
陆凡在忍受剧烈痛苦的同时，对这些人道。
“那我们呢？”
这些人的面孔慢慢的变成了他的父母，他的老婆，他的师父……
“你们……”
陆凡深吸口气，对他们道：“对，你们也是幻相。”
“陆凡，你这样绝情吗？连我们都是幻相？以后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全部抛弃？”林清雅满脸痛苦道。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陆凡立马摇头。
话音落下，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挤扁了，天昏地暗般的疼痛，瞬间袭来。
他感觉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受到了挤压，撕裂。
这是从未有过的痛苦。
如果现在他手里有一把刀，他会毫不犹豫地结束自己的性命，不让自己受到这样的痛苦。
他此时觉得，死亡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真的死去，离开自己最挚爱的人，其实也无所谓了。
这些只不过就是正常的自然法则而已。
想到这里，陆凡顿时豁然开朗。
既然面对自然法则而没有其他的途径，那只能坦然接受。
在这有限的生命里，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尽情享受每一天。
顺其自然，率性而为，不被任何羁绊所束缚，即使这些都是幻相，那又如何呢！
陆凡心中突然感觉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