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敢堂而皇之的进来马场骑马?
凭什么她那当马夫的丈夫,还会给她端水洗手,半跪在她面前,捧着她用过的毛巾,言谈举止,这般温柔小意?
当贱民的,知道爱这个字怎么写吗?就敢这般装模作样?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窦棠雁敏 感又不安的神经。
她只想狠狠撕碎眼前这虚伪的一幕,拆散这对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的奸夫yin妇,让他们明白,这京城的通行证从来不是虚伪的感情,而是权势。
她,是摄政王府的侧妃。
处置两个贫民百姓,跟踩死两只蚂蚁差不多。
“来人——”
窦棠雁听到了冯管家喘气的声音,知道他已经追过来了。
眼底闪过狠色,手指遥遥指着沈棠,对冯管家吩咐道:“去,把她的衣服给我剥了,装进笼子里沉塘。”
按照云朝的习俗,对待那些不守妇道婚内偷情的女子,一般都是沉塘了事。
“至于你——”
窦棠雁满怀恶意地看向凌烨,“她都跪了,你为何不跪!”
窦棠雁抬手就要去揭凌烨的帽檐。
快要成功时,后面跟过来的冯管家举着不知从哪儿捞过来的棒槌,朝着窦棠雁的脖子狠狠来了一下——
咔吧。
窦棠雁像被掐着脖子的公鸡一样,瞬间没了音。
不可置信地回头,想看看对自己下黑手的人是谁,可头还没扭回去,意识已经浑噩了,控制不住地仰倒在地,昏迷之前,双手还不忘护住自己的肚子。
这肚子里装的不仅仅是她的孩子。
更是后半生荣华富贵的护身符。
万不能有半点损失……
她的身后,冯管家虽然动手用棒槌砸晕了她,但怎敢坐视她就这么摔在地上?
手中的棒槌一扔,急忙用身子当坐垫,垫在窦棠雁身下,“哎哟——”
上了年纪的老腰,经不住这般撞击,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凌烨重新将帽沿扶正,而后狠狠剜了他一眼。
真是废物。
连个人都看不住。
竟让人跑到这里来闹事。
若非身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