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厉害的女人在一个喝了酒的男人这儿,终是不堪一击。
姜苒渐渐挣扎不动,贺岑州的手掌抚过她纤细的腰肢,熟悉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颤 栗。
当他的吻落在她锁骨上时,姜苒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声。
衣物散落一地,月光透过纱帘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贺岑州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姜苒咬唇忍住喘 息,却又在最后溃不成军。
事后,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
姜苒撑起酸痛的身体:"我可以走了吗?"
贺岑州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双臂像铁钳般收紧。,
"姜苒……"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我怎么就得不到你的一点点回应呢?"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肩头。
姜苒震惊地转头,看到贺岑州泛红的眼眶。
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竟在她面前落泪。
姜苒的胸口莫名发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贺岑州将脸埋进她的长发,"从第一次见你站在跳台上的那一刻我就再也看不见别人了。"
听到这话姜苒忽的清醒,想到他扛着摄像机追着栾黎和比赛到处跑的身影。
她苦涩一笑,“贺岑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栾黎。”
姜苒拖着行李箱走出州际一品的大门时,雨丝细密地落在她的肩上。
她没有回头,所以没看见身后楼上落地窗前,贺岑州修长的身影立在阴影里,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他盯着那道纤细的背影,直到她上了出租车,消失在雨幕中。
烟头烫到手指,他这才回神,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她真的走了。
连一个回眸都没留给他。
贺岑州他拿起手机,拨通陆萧的电话,嗓音低哑:“去查周迟最近的动向。”
陆萧一愣:“你怀疑姜苒去找他了?”
贺岑州没回答,直接挂断。
他盯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出租车,眸色深沉如墨。
姜苒,你想做的一切我都会无条件支持。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