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在明晚安排了部门聚餐,当是庆功。
祝霜荔作为部门的一员,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挂完电话,她放下手机,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吹了会儿风。
这时,靳寒枭敲门而入,手里还端了个碗。
“手好些了?”
祝霜荔应了声嗯,下意识抬了抬手,“伤口已经结痂了,应该很快会愈合。”
“那就好。”靳寒枭将手里的碗放在临近的桌子上,“厨房刚熬的乌鱼汤,对伤口愈合有帮助,喝完再睡。”
祝霜荔没想到他大晚上过来,竟然是特意为自己送汤。
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好谢谢。”
“早点休息。”
靳寒枭说完,刚要控制轮椅转身,视线不经意扫过轻纱飞舞的窗台。
窗台下面支着一个画架,上面夹着一张已经完成油画。
霜荔穿着白色的衣裙,头戴皇冠在人群中笑靥如花。
“那画是?”
“随手画的,应该是我二十岁生日的场景。”
靳寒枭听出了端倪,握在扶手上的手指瞬间收紧,“你都想起来了?”
祝霜荔笑着摇头,“没有,只是最近做梦梦见过,所以就画下来了。”
闻言,靳寒枭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视线扫过画架旁边装裱好的另一幅画,呼吸再次一紧。
“那副也是你梦见过的场景?”
祝霜荔目光跟随,点点头,“嗯,梦见过好几次,感觉应该是对我很重要的地方。”
靳寒枭呼吸微凝,瞳仁也跟着颤了一下。
傅斯越曾在海城为她种下一整座山的山茶花。
他看过照片。
照片上的茶花山,和霜荔画的一模一样。
所以她潜意识还是放不下傅斯越?
否则怎么会在失忆的情况下,还频繁梦见跟傅斯越有关的过往。
还是说她就快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