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简单而又丰盛,大家依次落座。由于祝家家主祝长弓不在山庄,所以祝君平则端坐于上,居于首位,他的左边依次坐着疾风长老以及黑白供奉,他的右边坐着李拜三,而祝卿安则是犹如一只粘人的小猫般紧紧靠在李拜三的身旁。
“这里没有外人,大家不要拘束,尽可开怀畅饮,把酒言欢。”祝君平率先开口。
疾风长老毕竟是个老江湖,看到少主发话,立马举杯,开始活跃气氛:
“少主政务繁忙,阔别多日,难得回家一趟,第一杯酒,我敬少主。”
“大家自石林镇一别,这还是第一次重新聚首,第二杯酒,我敬大家。”
“大小姐用情至深,伤到心脉,这次总算拨云见日,能够霍然而愈了,第三杯酒,我敬大小姐。”
“上次暂居石林镇,承蒙李拜三不辞辛苦,热情款待,第四杯酒,我敬李拜三。”
“李拜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第五杯酒,还敬李拜三。”
“李拜三不愧为情场浪子,害得我们家大小姐受尽相思之苦,第六杯酒,再敬李拜三。”
“李拜三这次来了,就不要走了,毕竟苦尽甘来,伉俪情深,第七杯酒,依然要敬李拜三。”
“第八杯,敬李拜三。”
“第九杯,敬李拜三。”
“第十杯,敬李拜三。”
二人你来我往,不知已经喝了多少杯,反正就是只要疾风长老举杯敬酒,李拜三也不推辞,通通一饮而尽。
祝卿安看在眼里,刚开始还好,后来越看越不对,于是她有些不快地看向祝疾风:“疾风长老,你这哪里是在敬酒,分明就是要把人往死里灌嘛。”
“我”疾风长老明知理亏,而且他也十分了解祝卿安的脾气,于是只能放下酒杯,不再多言。
“没事的,安安,疾风长老乃是性情中人,所以也就相对热情了一些。”李拜三明显在替疾风长老解围。
“就是,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嘻嘻哈哈醉不了。”祝君平从旁解围:“来,让我们共同举杯,一醉方休。”
“大哥,这次你打算对李拜三如何安排?”祝卿安快人快语,直接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