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只活了一个……”
这消息是一个信号，天花初步攻克成功。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十日之后。
那二十八个囚犯被重新转移到了一个新的庄子里，他们躺在那里，接受着严格的查验。
太医用一种名为西洋镜的工具，仔细端详着刀疤脸胳膊上那道月牙形的疤痕。
“没错，天花是这样，就已经好了……”太医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不过，这点死囚犯对于天花实验来说还远远不够，要想得出最佳的剂量，还需要更多的试验品。
于是，地牢里的那些囚犯们便成为了最佳人选。
死囚犯没那么多怎么办？那就放宽标准，这次过了一段时间，地牢里又关了一些人。
凡是被判了罪大恶极的人，都被毫不留情地提溜到了庄子上，成为了这场实验的人选。
毕竟牛痘已经初步攻克成功了，也没那么危险。
就这样，前前后后耗费了整整一百五十个人，最终只有一百一十五个人存活了下来。
这其中，主要是因为前期几次实验时，太医对牛痘痂剂量的控制不够精准，让一些人因为摄入过多，再加上身体不好，导致高烧不退而不幸丧命。
“皇上，幸不辱命。”
经过一段时间的试验，太医们终于成功地完成了任务，他们带着好消息回宫复命。
除了少数出现并发症的人外，其余接种了牛痘的囚犯都因为其副作用比人痘要小，所以都成功地存活了下来。
嘉元帝得知这个消息后，龙颜大悦，立刻下旨推行种牛痘。
在春二月，京郊的皇庄呈现出一片繁忙的景象。
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立在空旷的场地上，各地赶来的郎中大夫们前来学习一项重要的技艺——接种牛痘。
太医站在木台上，他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高大。
他的面色严肃，一丝不苟地演示着接种牛痘的手法。
每一个动作熟练而精准，让台下的郎中对他的专业素养赞叹不已。
瞧瞧，真不愧是太医，这个手法就是稳。